*小雪糕

疲惫…好想把自己的肉切掉…

嗓子沙沙的,感觉铺了片沙漠在上面,还是在霜冻风寒的夜里,渴,喝多少水,纯净水、麦片、咸粥、柠檬水、酸奶也无济于事,一整天,我含着这片干渴的沙漠一整天了。
我开始想是不是吃的药有副作用,但怎会,药已吃了三周,这症状却今早才开始,或者是我太多疑?
唉…我是个无耻的蛆虫,我应该死掉,或者让某只手伸进来拽一拽我肚子里的脏器,还有能用的吗?死了的话有能捐出的吗?
疲惫…困倦,却睡不着,只是瘫着,独角兽太沉了,动作的时候它就砸在我脸上,重重的,凉凉的,我几乎看见它,撕裂我的耳垂,顺着地心引力掉下去摔个粉碎,然后我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,蹲下去拨弄它的碎片,一边叹气一边问它,嘿,老兄,你这样何必呢,谁也得不了好。它已经碎了,它以沉默的碎片,冷冷地忽视我。
好想把头发拔光,祥云卡进肉里,左手臂上纹几道漆黑的线,被拔掉尖刺的荆棘、断了风筝的线、扼死大树的藤蔓、审判淫女的蛇,缠在我手臂上,从腕到肩,在背上绕一把斧,在乳上开一朵花,得是玫瑰,同臂上荆棘背上斧头相配。我的针从花蕊刺入,心血流出来,将玫瑰浇红,血红的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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